恍惚间,毕业已14载,作为嘉庚学校建校之初的“远古”学姐,时常忆起和“嘉”师们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比如陪伴我们最多的苏教授(人文与传播学院院长苏新春),还记得苏教授上课时运筹帷幄、挥酒自如、充满张力的样子,他既不像有些老师,做出学问后,就锱铢必较、明里暗里讽刺他人技不如人,也不像一些“老学究”冥顽不化、眼高手低……我们的苏教授,面对学生永远都是满脸鼓励,满脸微笑。
满脸微笑的苏教授。
不过,即使是这样的苏教授,缺点依然非常明显,那就是他的口音(不知是福建的还是江西的),让我这个北方学子,在前几个月的听课中,相当迷惑,只能悄悄找同学翻译。我发誓,当时课堂上,真的不是在说悄悄话。转眼14载,不知道苏教授的普通话变好些了没?
说起普通话,不得不说另一个同样陪伴我们很久的老师——林寒生伯伯(曾任职人文与传播学院)。大学四年的所有老师中,对我最为关注的,当属林伯伯。林伯伯有个最大的特点——不喜欢用麦克风,虽然授课时已经尽量大声,但对南方普通话接受程度不高的我来说,听着依然费力。林伯伯每堂课必点名,点名时永远都是低着头念名字,唯独点到我——离辣辣(倪娜娜),会抬头看一眼,所以,林伯伯的课堂,我从不敢翘课,每次都是早早坐在前排,费力地听着他从嗓子眼发出的嗡嗡细语。
课间休息时,林伯伯喜欢和我讨论我的家乡克拉玛依发展史、克拉玛依之歌。书法课上,他指导我写字时,给我题的也是“克拉玛依”四个字,还语重心长地对我说:“克拉玛依是一个发展中的城市,充满希望的城市,就和现在的你们一样,有着光明的未来。”
林伯伯,谢谢您。因为您的鼓励,让我对自己的拥有一切,始终充满信心。
还有吕冰老师(曾任职人文与传播学院),我的冰哥,他是对我未来的工作和学习,影响最大的一个老师。
作为当年新闻学的选修课老师,只因我课间和他吐槽了几句宿舍有蚂蚁的问题,他便在接下来的一堂课中,从新闻采写的角度,做了一个宿舍蚂蚁的专题,把枯燥无趣的新闻学理论,杂糅到每个学生都感兴趣的宿舍蚂蚁中,诠释一篇新闻稿是如何诞生的。这堂课胜过所有新闻学教材教我的方法,对我后来的新闻记者职业生涯,影响深远。
初入职场,还是实习记者的我,每当遇到采写难题总会向冰哥求助,他也总是第一时间给出建议。当实习次月的一篇稿件被评为当月报社最佳新闻稿时,我第一个想通知的人,也是冰哥。虽然现在,我离开新闻行业已多年,但做事认真仔细、理论与生活相结合的态度,依然让我在后来的工作中受益匪浅。
大学四年,令人难以忘记的老师好多好多,他们聚集成一道光,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,每每忆起,嘴角总会不经意扬起,怀念那段美好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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